我又在衣柜深处摸到那个丝绒铁盒子。
里面躺着四张卡，黑的、银的、镶钻的，还有张磨得起了毛边的旧军官证。

第一次见金先生是在100楼的云端，他指尖夹着雪茄 ，烟雾里看我的眼神像在估价。
“梵音？算了叫什么不重要。”
可后来他把顶层公寓的钥匙塞给我时，指节泛白。
“属于我的东西，别给别人碰。”

闵市长总穿一身冷硬的黑，会议室里拍板时雷厉风行，关上门却会把我困在怀里，喉结抵着我额头。
“只有在我这儿，你才能当个废物。”
他公文包夹层里，至今藏着我随手画的招财猫涂鸦。

田柾国的纹身店总飘着檀香味，他给我纹“平安”时，佛珠在手腕上滚得飞快，针划过皮肤的瞬间，我听见他喉咙里溢出声极轻的喘。
当他塞给我串开过光的玉佛，红绳系得*紧，
“梵音，戴着，别摘。”

我记得朴智旻退伍那天，他把旧军牌挂我脖子上，链坠硌得我生疼。
在他军营 locker 里看见那面照片墙，从校服到礼服，每个我，都被他用同一种偏执眼神望着。
“梵音，你这双跑惯了的腿，断了之后还能不能蹬地。”

铁盒角落压着张便签，我写着：
“钱、人、心跳、执念……哪个能换一辈子？”
现在我摸着盒沿笑了——
管他呢，先把这四样，都攥在手里。


4花解锁全文/25花制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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