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很俗套的故事,不过如果世界本就荒谬,不如乐在其中。
——1999年,野百合盛开在他翻开圣经第一页的冬天。
“无论什么时候,请记住我将永远爱你。”
——骗子。
“你知道吗?原来东京的冬天看不到斑斓的野百合。”
“只有雨雪覆盖下的金色鸢尾花,昼夜不分地盛放。”
“绮年,来见我吧。”
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·你 “宫绮年”古怪 疏离 烂漫
你并不享受血腥,也并非崇尚暴力,而此刻发丝黏满血迹缠在瘦削的侧脸,你勾唇,凝望着他难得僵硬的眼睛,冷冷说。
“为什么害怕。”
“为什么后退。”
“这不是哥哥教我的吗。”
·金硕珍 “家主” “继子” 阴暗爬行比格犬
他们说,金家那位人物,温润清俊,才华横溢,芝兰玉树,玉郎风清。
可只有你知道,他并非如此。
“讨厌她随处可见,任人玩弄,低贱可弃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胆大包天,肆意妄为。蠢笨粗鲁,不识礼教。”
他实在生了一双多情的面庞,即便是绝情的话听起来也像嘉许。
他冷嘲热讽,矜傲难驯。
“最讨厌的,是她从来胆小懦弱,不看我的眼睛。”
“宫绮年,你真是……”
“可笑,又可怜。”
忽然间,手臂被人一把握住,再猛力提起来。
你感到自己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力道被整个拎起,下巴同时被人狠狠掐住送往眼前。
他的眼睛里溢出狂热狠戾的纠缠,再不见往日半分温柔缱绻。
此刻,只见满目疯狂**,无一丝所谓真情。
“我到底是不是金硕珍,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·闵玧其 “闵Sir” “继兄” 性y很强的性冷淡
“传闻说闵家有一个女儿,十几岁的时候就很漂亮了,亭亭玉立,肌肤像宣纸一样。”
“而他家那位长子,极怜惜继妹。”
“骄纵溺爱,无有不应。”
彼时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张和闵礼相差无几的脸有什么作用。
不过后来知道了。
那是在闵玧其那里独一份好用的。
丹书铁券,免*金牌。
所以无辜也是欺瞒,恼怒也是诱骗。
他一次次证明你的特别,而你也终于开始相信。
他可以为了你,为了闵礼,为了自己的继妹付出一切。
哪怕是去*。
而更可怕的是,你竟然,也一样。
“闵玧其,和我做吧。”
“就当是为了我好。”
·田柾国 “楼主”“太阳雨” 妈咪太太老公爹
鹤楼楼主,以他人*亡为乐,以自我消亡为荣。
“你只知山月交替,便是一日人间。”
“却不知日月朝夕,人心易变。”
他依着一双眼睛,冶艳红唇里语气竟坚定不移,似铮铮铁骨立在玄薇猩红瞳孔中。
“玄薇,你错了。”
“我带她出金家,入鹤楼,从来都不是因为,我觉得她可怜。”
你抬起眼睛,在黑暗与炉火的余晖中,貌美若勾魂的飞蛾。
田柾国在安静地呼吸。
而你要他献祭。
“田柾国。”
“你要你的主人,还是要我?”
“那你呢。”
四目相对,他面色不改。慢悠悠靠在身后软枕上,火光焰焰透过斑斓竹叶,映亮他冷慢一双眼睛。
“鹤楼不做平白无故的生意。”
“你又要用什么,来向我投诚。”
·朴智旻 “太子”“情人” 浪子回头恨嫁妒夫
“你得会。”
他抬手拿起那把贝斯,单手握住,随意拨弄一把。
一串丝滑而锋利的乐音从他手中泄出来,轻而易举勾回每个人的眼睛。
就在这阵陡然的沉默中,他依然握着琴,依然漫不经心。
“我这么引以为傲的贝斯手位置,只打算让给你,也只能让给你。”
“明白?”
“总是这样…堂而皇之的偏爱,恰到好处的疏离。”
他淡淡靠在门边,也淡淡说这样看似冷漠实则缠绵的情话。他不吸烟,此刻没有什么很重的情绪可以随烟草点燃。
回头看过来的时候,银链垂在耳边琳琳作响。
精细又琳琅,整个人昂贵又漂亮,耀眼夺目,毫不收敛地熠熠生光。
“你又没听我讲话。”
“这次有理由吗?”
听到这一句,你将视线从他耳坠上移开。
自知理亏,你只能干巴巴,“……没有。”
下一秒,撞入一对更加目眩神迷的眼睛。
“综上所述,你就是这样一个人,宫绮年。”
“所以我根本没有可能,不喜欢你。”
“宁城的宁,是卓宁的宁。”
“是我心甘情愿,做她的情人”
归宁宴,此去经年,一别山河远。
努力加餐饭,只愿残年常相见。
绮年,终有一日,我们会再见。
四野花解锁全篇。作者以前沙过人,谨慎入。
注:本作应该有一位大男主,但我没想好让谁当,可能写到最后才会知道。但是大家都有结局,这是不用担心的,只是分程度好坏而已。